纳浨

圈地自萌,安静如鸡。

【许郝】甘之如饴

一个小甜饼,ooc。




郝晨醒来时,感觉浑身又闷又重,嗓子里好像滞着什么东西,粘腻难忍。头昏昏沉沉,不过身上倒是很清爽,慢慢起身,头上还掉下个毛巾来。

他有点懵,眼睛半睁不睁,湿漉漉的。

这时候许光明过来了,穿得整齐,看上去英俊而儒雅,一对比昨天夜里胡天胡地的场景,倒很像个衣冠禽兽。他看郝晨醒了,快走几步,凑过来坐在床上,伸出手去摸他的头。

郝晨倒也乖乖的,没了平时哪的那点小跋扈,现在整个人柔软而脆弱。他睁开眼睛,有点茫然地瞅许光明。

“还是很热。”许光明皱眉。

“啊?”

郝晨憋半天说出句话,觉得嗓子真是难受,于是也就不勉强自己,老老实实看许光明满屋翻找。

“屋子太乱。”许光明又皱眉。年纪不算很大,脸上就有皱出来的皱纹了。

总操心。

郝晨浑身上下哪儿也不爽利,可还是笑了一下。

这个笑容没有平时精准得体,甚至看上去有点傻。一看就没花什么心思揣摩现在情况,很自在地笑了一个。


折腾半天,许光明给郝晨喂下药。看他端着个水杯规规矩矩喝水,心里叹了口气。

对于乖乖的郝晨,他总没办法。

本来郝晨好不容易休假,虽然这阵子不听话玩命工作,他也抱了惩罚的心思,可是昨天他真是想让小东西好好休息休息,第二天再收拾他。结果吃饭时郝晨就开始撩他,都是男人,过了一月清寡生活都经不起挑逗,于是两人吃着吃着就滚上了床。

胡闹一样,今天他想让郝晨好好休息,结果一月劳累奔波,再加上昨天两人干柴烈火没有节制了点,今天小东西感冒了。

于是他又老老实实给他找药端水做饭。

也真是欠他的了。

不过许光明甘之如饴。



“要抱抱。”

郝晨张开手,声音不似平时低沉浑厚,有点软。

许光明没办法,就算郝晨正大光明耍流氓,他也不能怎么人家。

很快地想了想,他微微抬头,亲在郝晨脸上。

郝晨像是被他这样行为震住了,不过很快又很作死地亲了回去。

嗯,这回是在嘴。










没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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